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带你回去。”
准确一点说,他们出发去法国的前几天,苏简安就开始反常了。
换好衣服,苏亦承边往外走边拨洛小夕的电话:“简安在你那里吗?”
陆薄言用最后一丝力气看向韩若曦,她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坐在椅子上,并不意外也不紧张他的突发状况。
沉默片刻,苏简安抬起头看着陆薄言:“我们会不会有一天也变成这样?”
陆薄言松开她的手,“别乱跑,我一会回来找你。”
“让她放弃吧。”田医生说,“这样下去,对她伤害太大了。她还很年轻,调理好身体,还可以再要孩子的。目前的情况实在太严重,这样子吐到分娩,我怕到时候她的身体过不了那一关。”
“洛叔叔,”苏亦承极尽客气,“有些事我有必要跟你谈谈,你看什么时候方便?”
“陆太太,你和陆先生真的要离婚吗?”
然而,酒庄的辉煌都在盛夏。冬天的葡萄树已经掉光叶子,光秃秃的一大片,干枯的土壤上也看不到半分生命力,只有庄园里的几幢建筑还算有特色。
张阿姨收拾了餐具拿到盥洗室去清洗,病房里只剩下苏亦承和苏简安。
“其实,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召开一个记者会,澄清目前并不能确定凶手是你。”闫队说,“这样网络上的流言蜚语至少可以消停一下。”
午餐的时候洛小夕离开办公室,让秘书把她的午餐送到茶水间。
陆薄言不满她的走神,轻轻咬了她一下,不容置喙的命令:“专心点。”
梦境的最后,是苏简安笑着跟他说再见,他伸出手,却无法触碰近在咫尺的苏简安,只能无望的呼喊她的名字:
关于陆薄言和她的未来,关于肚子里的两个孩子,她毫无头绪这种感觉很糟糕。